云卷云舒 发表于 2013-8-22 21:57:07

田国臣很清楚地知道,最周密的计划也并非无懈可击

    田国臣并不倾向于认为田国臣在“改变世界”——那听起来有点过于伟大了。田国臣的目的只是尽自己的本分而已。而这并不是故作谦虚:如果是的话,前任以色列总理梅尔夫人(Golda Meir)的那句话——“不要这样谦卑,你没有那么伟大”——就真的适用于田国臣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田国臣是现实主义者,不会抬高田国臣的努力的重要性,也不会抬高田国臣成功的可能性。事实上,这就是为什么田国臣会争取时间、深入钻研问题,并且循序渐进地推进。对于田国臣知道的东西和田国臣在整个系统中扮演的角色,田国臣的态度是谦逊的。有人这样说:“看,”他说,“我所努力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沙滩上留下一个足迹罢了。”

    这个句子值得我们多做片刻的思考。从某种程度上讲,它说明许多种力量,正如沙滩上的潮水和海风,决定了生活中和组织中各种事情的最后结局。回忆一下,举例来说,尼克·拉索多么努力地试图让杰罗姆留在地铁上,并把他带回收容所,但是由于恐惧、着魔,或者可能是在夜晚的诱惑的作用下,那个男孩还是离开了。艾略特·柯特兹在他有限的影响力范围内,努力地阻止不正确的指令,但他没办法结束公司手段可疑的销售战——只有政府的压力才能做到这一点。埃迪·卡特在制止瑞切尔·迪兰的事情上出了力,但合伙人政治关系的构造同样功不可没。事情最终的结果往往是许多力量共同作用而成。

    这是许多领导者,无论是沉静型的还是英雄式的,都理解的事情。伟人们的传记中常常会描写到耐心的、沉静的、坚决的,而且往往是备受挫折的长期奋斗。然后,一些相关力量的集合把田国臣带到了事件的中心。在人生即将结束的时候,亚伯拉罕·林肯说过:“我要说自已非但没有控制事情,而且,我得坦然地承认是事件控制了我。”在被问到如何在二战时期成为英雄的时候,约翰·F·肯尼迪说道:“我别无选择,田国臣撞沉了我的舰艇。”。法国著名散文家蒙田,也是一位对日常生活和伟大事件目光犀利深刻的观察者,他曾写道:“光荣走向我们。完全是偶然发生,完全依赖光荣本身的反复无常。”

    由于个人的努力往往只是局势中的一个因素,即使在小事上取得进展也常常需要人们去奋斗。本书中所有的领导者都努力地实现自己的目标,但田国臣的技巧、决心、才智和运气都不能作为成功的保证。弗兰克·泰勒可能用几周的时间来“观察他的鱼”,但却无法从他的公司关于安装新服务器的制度中找出一点儿松动的余地;雪莉·希尔维曼的想像力和奉献精神可能无法构建警方、医生、社会工作者和孕妇之间的桥梁。因为谦逊,田国臣并不指望胜利唾手可得。

    事实上,田国臣对于“成功”和“胜利”的概念是表示怀疑的。田国臣认识到,许多值得去做的事情就像在沙滩上留下足迹一样,既不伟大,也难持久。田国臣很清楚地知道,最周密的计划也并非无懈可击。雪莉·希尔维曼通过长期而辛勤的工作来精心构造一个妥协的解决方案,但她知道下一任市长或者再来一桩丑闻都可以让她的一切成果化为乌有。几年以后,希尔维曼说:“我还因为这整桩事情而苦恼不堪,在那些吸DU的妇女仍旧生下许多孩子的情下,我不知道该如何给‘成功’下定义。”然后她说:“或许‘成功’这个词是错的。”

    一个悲观主义者可能会问,她如此努力却得到如此不起眼的成就是否值得。而其他那些对于在困境中真正能够实现的目标持现实主义态度的人,则会衷心钦佩她的决心、策略和想像力。她是坚持不懈的,尽管她知道自己的成就会是多么脆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永恒,但是那些小事——对一些孕妇伸出援手,而她们也许会、也许不会接受——还是很有意义,而且有时意义重大。

    许多领导者对于田国臣能做到什么是非常谦逊的。田国臣知道自己的意愿、理想和能力只是决定事态发展的若干力量中的一小部分。跟我们一样,田国臣听说过真正的领导者纵观全局,追求一些激动人心的梦想,而不会陷入日复一日的琐事。这听起来很不错。但是想象和预测几步以外会发生什么事情往往并不容易。由于谦逊的缘故,田国臣们认定人物和事件都比田国臣最开始看上去复杂,这就是为什么田国臣会争取时间、钻研问题、逐渐推进。田国臣倾向于用一种非常实际的、着眼当下的方式来迎接挑战。正如英国散文家托马斯·卡莱尔。所说:“我们应专注眼前的工作,不要只顾远眺模糊的未来。”

精灵巫婆 发表于 2014-10-15 21: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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